中关村国际艺博会“圆明园画家艺术文献展”的真实面貌

闻正

昨天中国村艺博会接近尾声，但我已从多方渠道听到了有关在中关村“圆明园画家艺术文献展”的一些不属实的言论，包括展前管一棹的一些说法也不属实，还有展览第一天贵宾专场当天新京报的报道也不符实。
说实在我本不愿理会诸如此类的口舌，但谣传实在太多，让我有些无从应付。
事情是这样，八月初我接到了一个自称是中关村杂志社的电话，问我是否是刘馨雨，我说是，并问他有何事，他说他叫张楠，想让我租下他们主办的一个展区来做圆明园，我马上断然拒绝，数日后杂志社的投资人张芮女士亲自出马约见我面谈，她说展区八百平米可以给我免费做圆明园，我依然断然拒绝很快离去，出门就把此人电话删了，我感觉这帮人其实是想用圆明园给自己的艺博会贴金，并不是真正想做点纯粹的事，第二天她又电话我说圆明园他们要做，不用我出一分钱，我说我没那么大的面子来做此事，我说能做此事的恐怕只有两人，一是老栗，还有就是前圆明园艳俗画派艺术家，现已是批评家及策展人杨卫 。我不知他们是通过何种渠道打听到老栗的电话，与老栗取得联系，他们跑到老栗家说服老栗并给我打了电话，张芮女士说：刘老师，栗老师就在我旁边，他有话要对你说，老栗原话是这样：刘老师，你来做吧，我会协助你。如此我就接了这个展览，但我对主办方说，我做的话你们得配合我的工作，首先要给作品买保险，其二要拟定一个与艺术家的借展协议，其三如果是八百平米的空间必须给我一个策展团队，口头上他们一一答应，但在作品保险上他们一直拖到展览前夕，这是我的底线，我不希望有一件作品在我的工作期间出现任何问题。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但在工作进行中与主办方出现交流上的障碍，观念完全不在一条线上，思维自然也不同，而且他们对自己所要做的事完全没概念没经验，就别说当代艺术的圆明园运作根本无法沟通，出现实质性的问题也总是推三推四，最后推到手下人那儿，这样的事天天都出现，最后我彻底被激怒毅然决然向主办方辞去这个工作并在八月四日正式向老栗提出辞呈，我向老栗短信说明了一切，短信原文：
“栗老师您好，有关圆明园的事项我得向您汇报一下，征集作品已进入尾声，但有三位艺术家的图片文献需要花钱出片做框，我初算需要六千左右，前天我与主办方负责人沟通过，他们说我们征集的作品艺术家都给主办方留画。看来申请经费很难，我说：展览是你们几次三番要搞，你提这种要求我敢保证没有一个艺术家会参加，圆明园艺术家不缺展览。他们言下之意让我自行解决就解决，我说从我联系此次展览已搭上几千元了，我也不是为自己，我没想从中得到任何好处，但我只是做事很认真，既然我答应了，就不会计较得失，假如你们把参展艺术家的制作费一拖再拖我没法向艺术家交代，我说艺术家们对参加这个展览热情都不高，我也一样，我们大家都冲着老栗的面子才答应的。我想，您是否给主办方（来过您家的两人）过问一下此事，他们能否出三个艺术家的制作费，还有我希望他们能听取一些我的建议，因他们是在没概念没经验，但没关系，我是为这个展览着想，我也不会害他们呀 ！我现在已无退路，我不想忽悠艺术家。假如您方便能否给我一个电话，有太多问题短信说不清。”
“不给钱就不做那些片子了，对付过去算了！我也不知他们这样功利！”
“实在没辙只能如此，但徐志伟的图片也重要，再说徐志伟也不是有钱人，要不我不会开这个口，这些出片费又不是装进我的口袋里。我只是想把事尽力做好，我太气愤，简直跟要饭的一样，我给艺术家书本画册随随便便一动就是一两万，他们怎么这种思维，什么都拎不清，早知如此根本就不能答应他们，现在也没退路了。好了栗老师，能做啥样做啥样吧”
“我把你害了”
“栗老师说哪里话，有点言重了，是我把问题想得简单了，没想到问题会这么复杂，不怪您”
“我们都想美了”
“谢谢您的理解”
“我们都被忽悠了”
“是呀!我只能尽力而为了，假如不好，栗老师请多担待”
“做什么都好，你多保重”
“谢谢您！等这是结束后再去拜见您，您保重！”
其后我对伊灵也说了辞去策展的事，他马上向我要了主办方卫汉清的电话并在晚间给我短信：
“想了半天，我还是希望你继续做下去。你的要求提出来，我再打电话跟姓卫的谈”
紧接着伊灵在八月十六号又来短信“起床的话联系我，我先坐公交车进城同你见面。伊灵”
我即刻电话伊灵，告诉他假如是为展览的是就算了，但他随后又发来短信“把地址给我，或你到时在国贸对面的中服大厦等我”我说的给儿子做饭不便去。最后他还是到大兴我的家中，我们谈了很多，他表示主办方已答应我所提的条件。当晚他又短信我“其实我昨晚又给卫发短信你放弃陪孩子度假来做事，请考虑策展费。我真心诚意希望你快乐！并以此为一开创新事业。伊灵”
给老栗短信：
“您好栗老师，我昨夜考虑再三决定不参与此事，因以后会出现难以控制的麻烦，这根本不是一个严谨认真负责的专业机构，他们说有我负责圆明园单元，实则是在利用您及圆明园给此次艺博会贴金，这也无所谓，但既然想做就拿出点诚意，与他们合作这些天真是痛苦之极，我根本什么也做不到，一点给艺术家的制作小钱就是一拖再拖。弄得我很不舒服，最主要的是他们起草了四次的借展协议对艺术家非常不利，还想让我来承担这些风险......还居然提出要我去拉钱来做此展，说话不算话万一出了问题我脱不了干系，这不是一个专业的组织者，明明是为他们好却不采纳，那么多作品居然连保险都没想到要买，我为此提醒他们还跟我急了，我实在不放心，他们有太多的漏洞，做事太粗糙，我实在无法忍受下去，让他们另请高明，对不起栗老师我不做了”
“昨天我就想让你不行就退出算了！支持你”
“刚开始我不知您与他们的关系熟到什么程度，后来从您的短信里感觉可能不是我当初想象得那样，主要也难弄”
“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一遍一遍说来咨询一下，我才让他们来的”
“哦，原来如此，我也我不认识他们，那我该和被征集的艺术家解释此事，照实说吧”
“照实说呀！是他们主动找来，却又不配合展览”
“好吧，就这样。谢谢您”
下面是我与主办方派来协助我的助手翁晶一段话：
“小翁，我还得让你转达一件事，因我与你们领导实在无法沟通，徐志伟等三位艺术家的放片装框费及何瑞军的机票款请在拉作品时及时给他们，这是规矩，我再过问一下经费到底有谱吗？我不能为了一个合理要求搞得象要饭似得，我不为某个人，也是为了此次展览做得顺利。谢谢你”
“好的刘老师”
“你好小翁，你明天替我转达张老师，我打算退出，我把最近与你们主办方所发生的问题和老栗说了，我觉得在展览前假如不能把我所担忧的问题解决，抱歉我不能参与此事，一个是我们双方不能很好的沟通，你的领导自以为是，不听我的建议也不接我的电话，而这些问题都是原则性的不能回避，其二，借展协议还是推诿责任，你们到底有没有诚意，责任不明确我没法介入，其三，我不喜欢做事不认真，太松散的态度，你们不是艺术家，是一个国家机构，做事怎会如此不规范不理性。其四，你的领导根本不明白主办方，我怕本人，艺术家所要履行的义务，既然你们要做此事，事先要搞清，而不是事事都推给我，牵扯到如此多的作品人数要明白：先小人后君子这个道理。为了避免期间，以后会发生不必要的麻烦我实在无法做下去，现在好在还未发生我所担心的问题出现，否则我也难做人，请你们另请高明吧我不想忽悠艺术家，也不像把自己忽悠进去。”
“尊敬的刘老师：我非常抱歉，您所说的这些内容的重要性，我明天上午会正式和他们谈一下，把您的意思转达给他们”
“多谢你，我已没退路，我不想忽悠艺术家，他们本对此次展览就没多大热情，我也一样，全看老栗的面，他们不像你们想象得象圆明园时期那么惨，他们现在不缺展览。张老师得明白这点”
下面是主办方卫汉清给我的短信：
“小刘，您好!博览会千头万绪，不要着急，我昨天机场回来没顾上回电话，有什么困难一块解决。圆明园展需要好好统筹策划一下，我们再给你增加人手，别打退堂鼓。”
“卫社长您好，不是我打退堂鼓，是在是我们在此次运作中许多做事方式有差距，我都心力交瘁了，我给张老师提出的可能出现问题都是硬性指数，但你们都不听我的，给我感觉是，主办方缺乏团队合作，很多事没计划没概念，策展人也不能为你们的整个运作操心，再说你们也不配合呀！我只能帮你们搜集文献、资料。然后我的工作就完成了，展览细则我也都写得清清楚楚，其余就是那么主办方的事，但就是看似这么简单的事我都被你们搞得焦头烂额，你派来协助我的人工作很辛苦也很有责任心，但他们又做不了主，权利不下放阻扰了很多工作，时间就这样浪费在口舌之中，换了谁也做不下去。艺术家是经我介绍来的，我不可能不为一些细节问题操心，我给你们提的问题也是为主办方和艺术家考虑，还有，主办方与我的委托协议早该签订给我，这样双方也有个制约，预定金也迟迟不给我，你们去了解一下你们付我的工作费时多少，你们总说某某而你都免费给你们工作，我认为按劳取酬是合理的，我拿我该拿的做我该做的事没什么不好。我不能做没谱的是，以前也不是没经历过此类事，规范化是必要的，包括对艺术家的借展协议与作品保险，他们已有多年与国外机构合作的经验，也经历过些世面，我也做画廊多年，多少有些经验。昨天我已向老栗表明退出，伊灵向我要了您的号码，你们再商议吧，我很抱歉”
“卫社长，我认为整个过程是，我们交流存在问题，既然你们来找我做那就请重视我提的建议，还有，圆明园艺术家对我来说每个人都重要，您不能说老岳的画笔杨少斌卖得贵就只做岳不做杨，恕我直言，这未免太功利主义，假如是这样那您就做方力钧和岳敏君两人好了，做那么多人干什么，你自己就能做呀，圆明园艺术家三百多人，我给你提供的三十多人远远代表不了圆明园，所以对我每个人都同样重要，我们在做一个非商业展，突出的是历史感和圆明园精神，与谁有名没名卖得贵不贵有何关系，所以您对您要做的圆明园。要把她做成什么很不清晰，这就是你我在这个问题上的最大分歧。伊灵昨天一直在说服我不要半途而废，他把发您的短信给我看了，他对您只说对了一点，我做事认真周全，但我并不情绪化，我退出的原因也对您说了，我到认为张芮女士总把情绪时常带到工作中，说话言辞太缺水准，动不动就对我发脾气，说我没责任心，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我就是太有责任心才一忍再忍，我提的事都是为了展览，对我发作能解决问题吗？我们没办法交流。”
“小刘我们昨天已和伊灵说好，就有你和伊灵老师作此展，我们全力配合，明天先给你们两万元，伊灵老师说多退少补，我看就不必了，少再补。关键是把展览做好。参展画家不嫌多，而是怕不够，尤其是岳敏君、方力钧这样的标志性人物。我昨天看了图片小样，很好。你们好好筹备吧！我们张老师就是那种性格，心直口快。她是我们杂志社投资人之一，加之这次展会招商不理想，忙于筹资和各种会务，事情头绪太多，请谅解。”
“卫社长，本来我真的想置身于此事之外，无奈伊灵今天跑了很远的路来我家，他中肯耐心的说服我把工作文成，他希望给艺术家一个交代，毕竟大家已答应支持这个展览，我不是一个没责任心的人，我可以继续工作，但我还是那些话，就不必多说了伊灵会把我的意思转达给您，没问题，我明天在开始继续工作。”
““你做了许多工作，想的细是对的，我代表组委会感谢你！别有其它想法，齐心协力把这个有历史意义的圆明园做好好好干吧!卫汉清
下面是给伊灵的话：“对不起，主要是我朋友从外地来京玩十天，我计划带儿子外出度假，但这事已弄得大家很被动，我也觉没意思了。我已向卫社长辞去这份工作，解脱出来放下负担。”
主办方对我作出保证后我同意继续工作的留言：
“卫社长，明天还是两点您让您的人到七九八，我把资料给您展览所需费用及细则我已写下，另把您我的委托协议、费用一并办了，然后大家各尽其责，我为我的工作负责。谢谢”“我在给你们联系能为艺术品做保险的公司，虽然您是主办方，但艺术家都是我的朋友，这事定了我会踏实点”
“好！我们共同把展览做好”
八月十八号岳敏君的助理电话我出于主办方的原因决定不拿原作，我说“没事，没原作少些麻烦，反正是文献展，还是谢谢老岳和你的支持”。就这样方力钧不拿原作是我的主义，杨少斌也自然是电子文件喷绘，因我是在不放心组织者的做事态度。八月二十号后基本已停止对艺术家作品的征集，因时间紧迫，还有主办方已交印厂印画册，没有经我审稿，最后我知道伊灵，任思宏的作品有遗漏，我对主办方表示遗漏部分无论如何必须不补进去，，总算两人的强加进图录，但还是出了一些纰漏，在此就不一一说明，我只是想把此次展览的经过还它以真实的面貌，有些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人和媒体，我实在不明白，你们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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