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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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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基金(ORT)-“欲望中国”王华祥雕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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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7 18:13:22 | 只看该作者
欲望中国
王华祥

很多正人君子,同事,同行乃至我的学生看了我的雕塑很愤怒,他们说:这不像他这个年龄的人做的事;这不符合他的身份;这个人心理出了问题;这个人疯了;这个人是个性压抑者;这个人的思想是拥有很多女人;这个人穷急了;这个人急于出名;这个人没有他的同龄人成功所以妒忌他们;这个人一直是一个叛逆分子,从来就不安分。我把他们的话反过来说:这个年龄的人不应该做这种事,应该做符合身份的事;别的人心理很健康;广大人民群众都是正常的;不是性压抑为啥做屌,我们才不要那么多女人;不是穷急了怎么会这样;不是想出名怎么会这样;不是走投无路了怎么会做屌,才华名气都不及人家所以愤怒了;他应该像我们一样做一个顺民。的确,这些话几乎在现实中口耳相传,也在互联网上喧嚣,一些网民的愤怒甚至超过了对贪赃枉法的官僚或者不良医生制造的医疗事故,他们用恶毒而又粗俗的语言来攻击我。一些重要的批评家和策展人也对我表示惋惜:认为我的“堕落”源于心浮气躁。因此,当这批作品接近完成的时候,我终于明白,这些玩意儿没有地方可去了,从国家美术馆到私人的画廊展厅,没有人敢接纳它们。连非常喜欢它们并给予极高评价的韩国釜山双年展主席都表示爱莫能助,说这是关系到政治。官方艺术杂志和民间艺术杂志,也不敢发表这些过于“直白”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我决定创办一个杂志来发表,制作一个展厅来展示。我如此坚定地做这些东西绝不是因为有暴露狂或观淫癖,相反,我自己认为,我比大多数的人要更健康,更积极,更宽容和更阳光。恰恰是出于一种对国家,民族,生命和对艺术的尊重与责任感,我才有如此巨大的勇气来与世俗为敌。我坚信:疯长的“中国欲望”既标志着人性的顽强突围与张扬,标志着一个国家的内在能量正在爆发,标志着一个民族的自信与复兴。但是,同时,也暴露了我们中国的根深蒂固的陋习和秉性,为官者重权,为民者重钱。我不是说权钱不好,而是说我们除了这两样东西,眼里再无其它。什么“福布斯”,“权力榜”所有媒体,所有展事,没有人关心精神的问题,心灵的问题,信仰的问题,责任的问题,从官员到百姓,从学者到医生,从教师到僧侣,都围绕着一个钱字在转,我就是企图用这些屌去刺痛人们的麻木的神经,并希望从重拾理想和信仰。
“被缚的奴隶”,“当代时迁”,“欲望中国”讲的都是同一个意思,我坚信,迟早人们会承认我的良苦用心。藏家们也会从金钱营造的市场谎言中回过神来,你们终将发现:王华祥的东西才是个宝呢。

2008.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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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7 18:13:58 | 只看该作者
中国艺术的新当代——第三种力量

概要:1、以毛泽东去世,邓小平领导中国为标志,中国艺术开始了第一种力量时期,即:搁置思想纷争;发展科学经济;艺术上技术至上,唯美是唯一标准。

2、以89年64事件为标志,留在中国国内的人文知识分子发现并塑造了“政治波普”和“泼皮”并以西方标准和西方政治需要为依靠发展起来的艺术现象。

3、2002年后,中国经济腾飞国家崛起,中国精神和个性化诉求加强,不同于权力思维和金钱思维的第三种力量显形并迅速生长,这是经历了古典(包括中国传统)、现代和后现代纷争之后成长起来的有独立思考力和自由精神的新当代力量,是中国艺术自信和自强,中国将因之与西方获得平等和平视的地位,甚至对全世界产生影响的力量。

一、毋庸讳言,中国社会进入了一个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要民主的时期,尽管离彻底还很远。我们因此得以思考和公开对历史,国家和行业的看法。远的不说,在毛泽东时代,除了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其它任何信仰和思想都是被禁止的。毛在中国革命中前期的贡献和他在权力斗争中的过人天赋,造就了他神一般的地位,毛的自信和浪漫也因此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信奉他的人在他死后依然人数众多并坚定不移。其时,中国经济却已经数度崩溃。饿死的人以数十万计。然而在文艺方面,从电影戏剧到音乐美术,所呈现的却是一片莺歌燕舞的繁荣景象,残酷而又龌龊的权力斗争,被贯以信仰和人民的名誉,天可怜见,在中国已经处在一个非常危险的紧要关头。幸运的是中国共产党内部的务实派和民主派夺得了政权。自此,毛泽东时代结束,邓小平时代开始。中国走上了复兴之路。在艺术上,也开始了我所命名的第一种力量时期。

二、何为第一种力量?以邓小平为首的新一代领导人意识到,如果不能发展经济和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不仅会亡党,也会亡国,他们比中国的大多数知识分子和老百姓都要明白中国的问题,首先是生存的问题,他们非常英明地把思想之争,信仰之争和制度之争搁置起来,一门心思发展经济。老爷子心里明白:必须委屈你们人文知识分子和自由主义者了,但是这个阶段是迫不得已的。于是艺术界的唯美派们登上了舞台,从春晚到全国美展,从高校到市场,技术高超的写实绘画从美化革命领袖到制造古典式的中国美女,这中间虽然发生了八五新潮美术,但是那只是一阵风,几年间就刮到国外去了(人去了)。那样的环境造就了陈逸飞、靳尚宜、艾轩、王忻东和杨飞云这样一些大家,事实上也只能产生这种类型的大家。客观地说,第一种力量的艺术家对中国的美术史是有巨大贡献的,他们在成长的过程中也并非没有阻力,用技术话语代替政治话语,这在中国是不小的进步,然而当唯美派成为当权派的时候,他们也重蹈文革政治相近的覆辙:打压持不同艺见者,用技术阻击思想,以人民的名义整治异己。再说第二种力量。第二种力量的背景是:中国的政治经济改革出现了很多问题,信仰危机与权力腐败表现的相当严重。国外的政治势力和西方的国家战略导致共产主义阵营的对抗,经由冷战渗透到参与。“六四”顺势而生。在这之后,留在国内的自由知识分子栗宪庭选择和缔造了泼皮和政治波普,这种指桑骂槐和嬉皮笑脸的策略应和了西方政治势力的需要,也给儒雅羞涩的人文知识分子出了一口说不出的闷气。电影界的张元、小说界的王朔和音乐界的崔健都是这种类型的人。可见,第二种力量的出现和走红也是历史的必然。但是在另一方面,它也是中国知识分子的文化自信和种族尊严彻底丧失的证明。直到后来的所谓70后80后,也是这样一拨人。除了个别有血气和骨气的人,多是些跟在政治波普和泼皮这群狮子后面捡骨头的豺而已。有人可能会说,中国的当代艺术的价格已经卖到了西方大师上面,这不让你自豪吗?你是酸葡萄吧?我告诉你,我也为他们高兴。但是,我又在思考:这又再次证明了西方已经强大到“不战而屈人之兵”(孙子兵法)的程度了。尽管美国人说:“这是艺术家对旧世界的一声怒吼,是用调侃和耍赖去消解政治的专制话语”(非原话意译)我部分相信他说的,但是我认为这话说得太过了。假如真是如此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伊拉克激进团体的人肉炸弹和街头流氓的刑事犯罪是在消解美国人的和平谎言?这种思想与毛泽东说的:“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有什么区别?难道资本主义国家的官员贪污了社会主义的人就要叫好吗?社会主义国家的爆民劫机了,资本主义国家的人也要说是英雄吗?我曾经相信老栗的策略。可是,十多年过去了,政治还波普着,泼皮还艺术着,而且在西方和中国的秀场中频频亮相,其价钱的威力比原子弹还要厉害。不仅中国的媒体天天争报“权力榜”,国际舆论也在大谈中国当代艺术的崛起。但是,我们要想一想,既然西方认为这些东西都是宝贝,那为什么不把这些宝贝留在自己国家的美术馆中而要返销回中国呢?他们怎么不把八国联军抢去的雕刻,绘画和典籍送还或卖回中国呢?他们为什么只选择中国这类当代艺术而不选择其他的当代艺术呢?在中国的批评家和艺术家中,栗宪庭和方力钧是我最尊敬的人之一,如果有人问我,你最佩服和欣赏谁?我会说:“老栗和老方”。造成政治还波普着,泼皮还艺术着的后果不是老栗他们的错,也不是西方政治家的错,更不是市场的错。人家按照自己的本性行事何错之有?可悲的是中国评论家的变色龙的嘴脸和趋炎附势的集体阵容。如果说毛泽东的时代是政治即权力的话,今天是金钱即权力。那么,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栗和方的影响比美协主席靳和刘的还要大的原因,也不难理解小小一个宋庄比文化部的影响还要大的原因。无论你喜欢不喜欢他们,他们被选中是历史的必然,也就是说,这个时期不是栗宪庭就是米宪庭,不是方力钧就是万力钧。只是当中国崛起和更进一步强大之时,栗和方会成为一个故事,他们的辉煌会成为一段野史。而在正史当中,泼皮和政治波普,可能不仅是作为一些文化枭雄被记载,也会作为中国曾经经历过的落后与羞耻的注脚。但是不管怎么说,栗和方是幸运的,他们做了他们能做的事,并且他们做的事被放大了。在我们批判他们的时候,是怀着崇敬之情和同情之泪的:他们将愤怒和无奈转化成一种艺术风格与方法,在国际政治和市场的传动系统当中,这两人是大气而智慧的人,他们自觉地,甚至是创造性地利用了这个传动系统,而且还带着一帮嬉皮笑脸的中国人走向了世界。我可以看到他们故意隐藏了理想与尊严。然而,我也必须指出,在他们几个领袖后面的队伍当中也有不少搔首弄姿的招嫖的嘴脸,而当更招嫖的评论家说这些人是前卫和先锋的时候,我就感到特别恶心。我毫不怀疑栗宪庭和方力钧等几个人会在美术史中留下来,而且方力钧的近期作品已经摆脱了泼皮色彩并具备我所说的第三种力量的基本特征。但是,那些跟风吃屁的艺术家、批评家和收藏家,将会变成狗屎和垃圾。

三、有人问我:什么是第三种力量,我说:具备独立人格和自由精神的人都是第三种力量。人家又问:第三种力量有身份区分、年龄区分和年代区分吗?我说:不分体制内外,不分年龄和年代,只要具备第一个问题的特征,都属于第三种力量。譬如非艺术杂志介绍的孙平、原国镭、和岽方等。还有一些艺术家也符合第三这种力量的标准,譬如艾未未、毛焰、何多苓、周春芽、陈文令、向京、陈文骥、任思鸿、曹晖、武明中、许向东以及老一辈的韦其美、罗尔纯、袁运生、田世信、蒲国昌、孙建平和大张等。批评家中的第三种力量也存在,按我的标准最典型的要数王南溟、温普林、李小山和杜羲云等。资深的理论家还有尹吉男、王明贤、王林和管郁达等。可能有人会说:“王华祥,你要干什么!是想造反吗?我看你就是脑后长着反骨的那种,是毛时代的红卫兵。火药味儿那么浓太文革了太过时了。”我认为你说的不对。因为我是一个最不喜欢造反的人。造反的人多是为了吃饭和夺权,我是既不缺饭吃也厌烦权利。的确,我写过《将错就错》,虽然他被保守派当作洪水猛兽而加以打压,但那是反抗不是造反。我没有夺权或者取代谁的意思,相反希望共存,这可以从我办飞地,从我写的若干书以及在美术学院的表现(主动辞去领导职务)得到证明。我是一个愿意为自己的信念付出代价的人,从不后悔做过的事。但是,有两件事我感到后悔,一件事是97年我向美院递交了辞职报告,这件事几乎引发了一场集体逃亡的大地震。好些今天已经调离美院和还在美院的人都对我说;“王华祥,看你的了,我们也会跟着辞职。”香港的某些媒体和国内的网站找到我,要采访和报道这事,美术同盟还请我去做嘉宾,都希望借此引发一场关于中国教育的改革和讨论。但是我拒绝了,我当时愚蠢地想:我与院长和学院并无不共戴天的仇恨,假如我那么做了,我和并无完全失去尊敬的老领导将陷入一场风暴的漩涡,并且万劫不复。于是,我在接受采访时只谈飞地,这令他们非常失望:“我们把这家伙当成文化英雄,原来却只是一个只想办班赚钱的草包。”现在想来,我的小人之仁不仅使我错过了一次为中国的教育改革尽责任和为美术史做出贡献的机会,而且还导致了另外一种滑稽和讽刺的结果:这些政治经验丰富的沙场老将很快将《将错就错》的锋芒避开,将我的举动引导为一场个人恩怨,于是,鲁迅先生所描述过的国民争抢着看“革命党被杀头”的一幕又在美院和美术界重演了。一些本来就妒忌我的人心中终于生出了一些日子的快感,另一些不明究竟的糊涂好人也劝我为人要含蓄一些。另一件令我后悔的事情是给院长书记写公开信,我的愚昧和简单又一次暴露出来。对中国的职称评定制度我一向不以为然,尤其是当学术认定变味为权力游戏的时候。我用10年不参评来表明我的态度,但在02年我再次体验到权利的可怕和可鄙。于是写了那封公开信。我只是表达了个人的愤怒,而未全面地公开愤怒的理由,至少应该让有良知的人明白:我的抗争不是出于脾气而是出于信念和责任。然而,我再次失去了一次机会。其实比起小题大做的陈丹青,我是自觉自愿的选择这样一种命运的。因为我深知我这样的人因为什么理由而活,如果我真正的只是哗众取宠,那我要为自己感到恶心。但是,我是有问题的,我反省自己并做出了修正。
于是,我在04年评了职称,05年当了副系主任,我成为权力阶层的一员,因为我以为权利可以如我所愿的进行教育改革了。但是,当上上下下都忙于评估的日子,月复一月,日复一日,我再次对自己的判断懊悔。于是,在07年7月提出了辞职。我开始着手办杂志。为什么呢?我通过半辈子的努力和思索,终于明白了,所有的造反多是没有意义的,教育才是根本。如果我们不能改变人的观念,不能将人从单一的权利和金钱观念中解救出来,那么,所有的革命都永远是“农民革命”,所有的造反都永远是权利斗争。中国本来就没有思想史,除了儒、佛、道我们的思想史早就停顿和凝固了,如果硬要说有那就是关于生存策略的思想,只是技术性的。因此我不再反权利,也不再反体制。如果我们不能改变和建设一种新文化,那么旧的土壤中就只能造就一代一代有文化的农民,不管他是政治家、企业家还是艺术家,统统都是农民。因此,我希望办杂志,写文章,创作作品,和通过市场的示范,去启蒙和塑造有自由精神和独立人格的全新的中国人。我认为只有这样,中国才有持久的发展和强盛,也才有未来。
可能有人会说:你是一个爱出风头的人,我们不想做你的背景,什么第三种力量,一边去吧。我说,你又错了,谁他妈的愿意把美术学院的公职辞了,愿意不要职称和几十万的分房,你出一出这种风头我看看。谁他妈拿出几百万去盖一所学校,几十万去办一个杂志,若干万去建造一个美术馆,你出一出这种风头我看看。你有不愿意做第三种力量的自由,但是,我仍然要怜悯你,那不会是第三种力量的损失,也不是我的损失。


四、信不信由你,我对艺术市场的分析和预测是这样的:第一种力量的市场份额会呈下落之势,但速度会较慢,并且落到一定的时候就会隐定下来。第二种力量的市场高峰已呈回光反照之相,整体上会快速迭落,但少数人也许除外,原因是:缺少思想理论和艺术史评价支撑的市场炒作,是一种孤立的并且令人生厌的状态,“社会共识”(王华祥语)会摧毁这种泡沫。哪么,他们在拍卖子上的不段刷新的记录又如何解释呢?谎话说上一千遍会不会成为真话?当然,前提是:所有拍卖价一起配合5年,所有藏家作品都不出手,所有评论家都不说话,所有的被数字搞晕了的人都不会醒来,所有的美术史的经验都失效。但是,可以肯定,有人会赚钱,有人会赚大钱,这是一场智力和资历的博弈,是中国赌徒和国外赌徒之间的博弈,公众和艺术家与此都无关,艺术作品只是“女体盛”而已。我猜结果是:前半场中国赌徒赢,后半场国外赌徒赢(人家是庄家呀)。顶级艺术家无论如何都赢了,不管这个数字的真假如何。但是,普通的艺术家和不明究竟的炒家的结局都很难说了,当然人生本如一场戏,只要本钱大,不任性到倾家荡产,玩玩又何妨?
——第一种力量的市场份额02年是90%,05年是50%,08年是20%,3001年后会稳定在10%,这一块会变得狼多肉少。
第二种力量的市场份额02年是10%,05年是50%,08年是80%,2011年后会游移在30%到10%之间。
第三种力量的市场份额02年0%(零星的不算),05年是10%,08年是20%,2011年后是30%至60%之间,到2013年,第三种力量的市场份额将占80%,而第一种仍占10%,第二种基本消失(顶级的个别人除外)。
——第一种力量将来不会有评论,也不需要评论家。
第二种力量的评论家未来三年内会淡出,或转型为第三种力量。
——第三种力量的藏家已经出现,所有藏家都会成为第三种力量的藏家,因为资本的嗅觉是最灵敏的。在此之前的中国艺术是努力的走向世界,从今以后的世界艺术将走向中国。
——1~3年内中国资本将会大输,一如在澳门和朝鲜赌场的表现,但3—5年后会赢。
——全世界的钱将会涌向中国,因为中国艺术家有这个实力,中国这片土地也有这个魅力。
——我认为年轻人应当认真的打基础,要避免投机取巧,否则70、80和90后的艺术家将会成为未来艺术市场黄金时代的灾民和难民。
——我认为,第三种力量的骨干级艺术家有责任画得更好,讲得更好,卖得更好,生活得更好,只有如此才能树立起好的有吸引力的榜样。如此,将是中国艺术的福音,也是世界的福音。

王华祥
2008/07/15于望京
181
发表于 2008-7-27 23:47:56 | 只看该作者
人有自由选择的意志,但行走却不知方向,只能被澎涨的欲望所缚.
191
发表于 2008-9-24 15:07:41 | 只看该作者

???????

也许不能说这是时代的产物,也许说这是精神的产物更准一些,世上本无明显的是非对错。事物是相对的,艺术也一样,自我自认为懂了那一刻,我就不再区分对错,艺术无论如何表现都有一个统一或对立的群体。真理和邪恶都是少数人掌握的,同样有高度和境界,随着极端思想的范围扩大,艺术表现也越来越清晰,相对的欣赏群体由于被同样的艺术行为吸引也越来越集中。争议把这种艺术行为有效地推到了一个高度,加快了历史证明的速度。当若干年过去了,历史给了我们一个赤裸裸的答案,就象用今天来批判文革一样,也许更深刻的东西用艺术表达更为合适,更能用欣赏和批判的角度提示人的本性。
201
发表于 2009-1-14 18:01:14 | 只看该作者
俺庄户人好说:真敢啦(呱)!真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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