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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羽轻灵 ——张明弘水墨风景近作解读 文/韩少玄 题记 ……仿佛一切都被它的存在湮灭了,一切都黯然失色无足轻重,唯那羽毛的丝丝缕缕在优美而高贵地轻舒漫卷挥洒飘扬,并将永远在他的生命中喧嚣骚动。 ——史铁生《务虚笔记》 【1】 ……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其实,我们误解了尼采、以及他的思想。 不错,尼采说过——上帝死了——而我们在无休止的引用重复中也无不有着酣畅淋漓的、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似乎,尼采给与了我们一个可以肆无忌惮的理由,事实上,我们也是这样做的。但是很遗憾,这并不是尼采的本意。因为,在说过 “上帝死了”之后,他不无焦虑的追问,上帝死了、该用什么继续自己的信仰?这一个尼采本人都不得不苦苦追问的问题,我们都忽视了。 得承认,于我们而言这确乎是一个不可饶恕的失误。大约,没有多少人会意识到,这种失误意味着什么、又会有如何惨烈的后果。 【2】 20世纪百年来的中国文化、艺术,出于种种原因,在很大程度上是脱离了其原有的发展轨迹、也是在与西方的现代的文化艺术对话和碰撞中存在着的。这是事实。我当然不是想在这里作重复式的描述,我只是想到,正如我们对于尼采的误解一样,我们对于西方的现代的文化、艺术的吸取和借鉴在多大程度上是建立在误解的基础之上的?或者,有哪些误解,是本不应该发生的、是绝不可饶恕的?这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无论如何我都摆脱不了的问题。 似乎,我关心并思索着问题,与张明弘的绘画创作并没有多少关联。 表面看来确乎如此。不过我也同时认为,其中并不缺乏内在的关联。我的理由是,如果假定很长时间以来我们的文化、艺术都建立在某种失误的基础上,而且这些失误又是我们当下的文化、艺术工作者应该清晰认识到并尽力避免的,那么,以此作为观照张明弘绘画创作哪怕不是最合适的视角、却也应该是有价值的。也正是因为怀有这样的追问与思索,在张明弘近期创作的风景绘画里,我看到了一些值得讨论的思考过的迹象。相对于某一件具体的作品,我更愿意接近它们。 【3】 看得出,张明弘不仅仅是一个勤奋创作着的画家,更重要的是,他同时又常常处于对艺术、对文化、对生命的思索中,有着极大抱负。这当然是值得肯定的。但是,如果他以及他的创作不是已然对某些我所认为重要的问题有所回答的话,那么我的肯定的态度是不会诚恳而且切实可信的。 问题有两个—— 其一,既然西方西方现代文化、艺术被作为我们展开创作和评价的重要维度,那么,究竟哪些因素是我们所缺乏的、是亟需弥补的?或者说,作为当下有着深沉责任感的绘画创作者,应该为这个时代的文化、艺术提供一些什么? 其二,与第一个问题相关,现代性同样是不可避免的。那么,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现代性、究竟怎样才是我们应该坚守的现代性? 在这里我所做的工作就是,考察张明弘是不是对这样的问题有所回应。并且,如果这样的回应存在的话,又是怎样通过他的创作体现出来的。 不可能脱离开西方谈论20世纪百年来的中国文化艺术。一百多年以来,在政治上我们引进了民主与平等、在文化上我们引进了科学与理性,而且还是不仅仅是引进,似乎民主与科学几乎成为了我们在某一时间进程中的至高无上的信仰。问题在于,是不是有了这一切,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答案似乎是否定的。因为在民主与科学所带给我们的欣喜之后,逐渐的,有一些本不显著的不和谐的质素愈来愈引起我的注意,也因此我感受到了一点点的忧虑。我知道,这已足以说明,我们的有些工作并没有完成,舍此我们便无法解释,拥有了与西方同步的现代化的高楼大厦、汽车手机的我们,却常常顽固的操持着并不能与之协调的语气和思维。并不只是我自己,大约张明弘也有着的类似的感受,在他的绘画里、在他的略带忧郁的灰色里面,有着忧虑的沉思和追问。张明弘的忧虑没有进一步成为焦虑、或者焦虑,相反的,有一些轻盈的、透明的东西慢慢浮现出来。还好,依着对于绘画艺术的细腻而敏锐的感觉,张明弘没有与之失之交臂。可以想象,在第一次与之相遇的时候,张明弘肯定是狂喜过的。这种东西不是别的,是信仰、是对于超越世俗之上的神圣之物的有种的爱恋与敬慕。我们所缺乏的,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在某种程度说,我们的文化与艺术,从来都是现实的,尽管其中有肯定的和否定的区别,但在本质上都无法改变是,我们的文化基因里根深蒂固的缺乏一个神圣的维度、也缺乏着高于现实生活的对于神圣之维的信仰与关怀。有论者道,如果21世纪的中国能够为人类文化、艺术奉献一点什么的话,起点,在于中国文化与基督教文化对话的开始。或者说,信仰,是中国文化、艺术超越自我的唯一的助力剂。在这里尽管我无法对此做出更详尽的理论证明和叙述,但,对此我是不作任何怀疑的。相信,张明弘也是。透过张明弘设置在画面中的物象与语言,只会是信仰中的向往、虔诚与祈望,而不是意境。信仰与意境,是不同的。很难断定,从什么时候张明弘开始了不同于以往的绘画,是在经历了太多的艰难困阻之后还是在某一刻偶然的灵明显现,但无论如何,信仰,进入了张明弘的视域也进入了张明弘绘画的风景。骆一禾盛赞海子为取圣杯的骑士,不确切地说,海子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为我们指引了一个方向。我想,张明弘也不会否认这一点。 进一步需要讨论的问题是,何为现代?何为现代性?尽管,现代、现代性已经成为我们各个不同领域共同致力的目标和方向,但是很遗憾,我们很多人却往往是在盲目中、在对自己所追寻的目标一知半解中追逐现代、追逐现代性的。所谓现代、现代性,以我所见,应该从两个方面来认识。一方面,从现实的实践的角度而言,现代、现代性无疑带有更多的理性精神,包括实践理性、工具理性等等。西方的现代化进程是伴随着科学,或者说是通过借助于科学的发展而展开的,似乎科学、理性与现代本然的就是不可分离的,当然也必须承认,以科学与理性精神为精魂的现代、现代性近数百年来为西方乃至整个人类世界创造了迥异于往昔也远胜于往昔的物质文明。另一方面,从理论反思和批判的角度讲,现代、现代性之中却也同时包含了对于现实的时间的现代、现代性的质疑、反叛与否定。依次为视点,现代、现代性的理性中也同时蕴含了非理性的因素。而这种带有反理性因素的现代、现代性,恰恰正是西方现代文化、艺术长时间以来努力阐述的核心理念。如是而言,现代、现代性是一个充满着内在悖论的命题,不可究其一段而为是。但综合现代、现代性的两个方面来看,其中也还有一以贯之的核心所在,即,对于人、人性的尊重、信仰和追求。因为,无论是崇尚理性科学还是崇尚原始生命冲动、人的非理性的自然属性,都没有离开人、人性。而我也认为,脱离开这一点的对于现代、现代性的追寻,无疑是虚妄的。庆幸的是,在我们很多同行者沉迷、陶醉于西方现代艺术的变形、丑怪、放纵、恣性的时候,张明弘清醒的离开了,遵循着内心深处对于绘画、对于艺术的把握,他不相信艺术会在狂欢中走向沉寂、也不相信放纵原始的本我才是艺术的必然的归宿。张明弘是睿智的。以对现代、现代性的认识与体悟为基点,张明弘从一个相对寂静同时也是寂寞的角度展开自己的绘画创作,他当然不可能在自己的绘画中讨论人性的善与恶、美与丑,那也是不太可能的。张明弘在他的绘画里所表达的,与他对文化的认识、对信仰的执着一脉相承的透露着他对人性中神性存在的坚信与坚守。神性,即是人性。我想,张明弘的绘画无非想说明的就在于此。不知道张明弘是不是万物有灵论者、泛神论者,我在他的绘画里分明可以聆听山川的呼吸、感受到树木的沉吟,一切都宁静、一切都轻灵、一切也都既纯且真。张明弘的选择是正确的,神性,本就是人性中最为至上的一部分,切不可以进化、发展为借口使之“香消玉殒”。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想,那注定是堕落的开始。 其实应该感谢张明弘,以及他的绘画。 本来,我以为张明弘会对他的不乏批判性的水墨人物绘画做更加深入地进一步的探索。但是,张明弘并没有那么做。张明弘将他近期的创作称之为水墨风景,以区别于传统的文人山水花鸟绘画也区别于西方的风景绘画,而在另一角度上也继续保持了与两者的联系。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我关心的是,究竟是什么样地缘由,让他的绘画创作首先在题材上发生了如此的变化。作为旁观者和批评者,在思索了张明弘以及他的创作观念、创作实践之后,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突然的转向竟然带有着逻辑上的必然性。创作的转向源于观念的转变。如果说,在人物画中,张明弘是以批判者的姿态存在着的。那么现在,他更愿意做构筑者。现代、现代性并不尽善尽美,它同时带来的不乏对人性的扭曲甚至是迫害,在面对这些的时候,作为画家、作为知识分子,张明弘所发出的质疑、批判是有理由的,也是必然的。他所做的,不过是顺从了良心、良知的判断和选择。这,无可非议。但,事实也不断的证明,质疑与批判之后,往往会是无尽的失望。更可怕的是,在与某些阴暗、昏沉、丑陋、残缺周旋的时候,真的难以保证批判者会坠向他的对立面。如是,质疑何在?批判何在?以鲁迅先生为例,战斗了一生的也批判了一生的鲁迅,最终,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受了剧毒的。因而,鲁迅先生与成为世界级文化大师、思想巨匠的机缘擦肩而过。尽管不得不承认批判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但是,质疑和批判却不会是惟一的方式。我想张明弘肯定看清楚了这一点。更好的方式什么呢?我想,只会是背对黑暗、直面光明,放弃批判、先行与光明同在。在这一角度上,我想我更好的理解了张明弘的绘画以及他近期创作道路的突然的转向。或者,这里的转向,更会是一种跳跃性的升华。在这里我必须指出的是,张明弘的选择,也是一切信仰者、一切守望神性者的共同的选择。 【4】 毋庸讳言,张明弘已然不再是孤独的先行者。 同样毋庸讳言,当下的绘画理论研究、批评远远落后于创作。 张明弘是画家、是艺术家,并且是不需要任何修饰语和任何定语的画家、艺术家。所以,面对张明弘、面对张明弘的绘画,我们需要有一整套的关于这一类绘画的理论判断,从概念到命题再到思想体系,如是我们才可能对之做出合乎情理的批评。但是很遗憾,因着种种的缘由,我并不能做到这一切。所以,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不得不不耐其烦的罗列我的感受,而不能够基于严谨的理性思考。之于我,这自然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当然,这更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2012年2月 于京西《中国书画》编辑部 |
藏画导报(以下简称“藏”):你对“70年代”的画家群是怎么认识的? 张明弘(以下简称“张”):“50、60年代”的艺术家由于历史的原因绘画成熟度比较晚,成名的时间也靠后,因此目前关注这批画家的人群比较多,这就导致人们的目光不会更多的关注到“70年代”画家身上。“50、60年代”的人求艺历程是很艰难的,“70年代”的人与之相比则平顺些,因此也有了更为理性、更为明确的思考与表达,也更明白现代与传统的意义。关注社会也好,表达内心也好,画面上都反映了很真实的内心需要。我觉得绘画,写作等等方式都是为了弥补内心的缺失,因此会自然的寻找一种贴近的表达方式。这种缺失里常常有着人更为真实的想法,像李戈晔的《浮游》,徐加存的《被监控的风景》都是表达当今社会人们内心的迷茫与无奈。能够真实的表达内心需要是70年代画家愿意做的事情。 古人讲“画为心声”,之所以后来一些人没有做好,是因为很多的在画一些并不是自己真正想画的东西。现代人去画民工也好、小资也好,都是对的,关注个人状态并不是自私,而是最为真实的切身感受。理解传统是需要一定能力的,传统就像一座珠穆朗玛峰,太多的人没有能力、经历与耐心来攀爬这种高度,更多的是在山下匍匐、仰视、崇拜。传统是需要尊重与崇拜的,传统不是一种单纯的笔墨样式,简单的认识传统是一种很狭隘的想法。但在当今,西方现代文明的产物充斥着每一个人,从着装到周边环境无一不融入西方审美,但这种融入是正常的,任何事物都不能永恒的保持其单纯与独立性,抵制西方文明入侵,并不是绝对的事情。西方艺术家并没有维护自己国家绘画传统的概念,有很多无拘无束的表达方式。但中国绘画会被大多数人关注是否在遵循传统,是否是纯粹的中国画。但“70年代”人对此则更清醒一些,不再盲目。 藏:“60年代”的画家在面对西方艺术思潮涌入的时候,内心的冲突可能会大一些,“70年代”已相对缓和,可能看的更清晰一些。当然,不管是对传统还是对西方的认识,现在都已经成为一种资源,可以自由取舍然后加以利用,从而更好的表达自己。 张: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的艺术形式,只要用得贴切就可以。就水墨而言,“60年代”的人是做的不够的,西方观念的涌入并没有让他们的艺术得到真正的支撑,反而陷入一种迷茫的漩涡里面,继而“新文人画”的兴起,使中国画家重新回归到传统,但这种回归是建立在文化断层的基础之上的,因为中国文化需要不断地传承才得以延续,因而在几十年的断层之后重新连接时往往带着自己的感觉,所以说“60年代”应该是最焦虑的一代。这导致这一代人太过拘泥于形式,在同一时期画油画的人则有着更自由的表达,这时的传统水墨还是老样子,但直接表达内心的当代水墨,并不太被人看好,如果在“798”做当代水墨展,很多画廊都是排斥的,这是因为近十几年水墨的发展是最缓慢的,但从2000年以后水墨开始慢慢回升。 藏:你所说的回升是指什么? 张:人们不再焦虑了,因为“60年代”末的画家锐气逐渐减弱,这反而是一种的好的状态,作品也因此呈现出好的面貌。这时候水墨开始倾向于一种更自由的表达,所以我们处在这样一个年代是比较庆幸的。其实艺术和文学一样是人类内心世界的真实传达,但往往中国人画画却缺乏一种很真诚的东西,比如通过画竹子来表达内心压抑的状态是有隔阂的,这或许与中国人含蓄的表达方式有关。“70水墨”的直接也许不能被人们所接受,因为这需要时间,也许“70水墨”更接近绘画的本质。 藏:你如何看待用“70年代”群体概念来做展览? 张:这是非常必要的,这群人需要被关注和鼓励。我在山东98年以后的作品不再得奖,虽然我曾经是得奖专业户,原因是很多人觉得我的题材画过了。我曾画了一组“道德街”被拆的题材,这个行为本身已有了很深层的含义,但我的老师建议我改成生生不息,以此表现新生代替陈旧的过程,文化传承也是这样的。其实传统是需要创立的,上一代人的画作也许有些在今天看来是很新的,其实也是传统。当可以让人作为榜样来学习的时候,其实已经就是传统了。真正在艺术上有所建树是很难的,因为艺术家被市场搅扰的成分比较多。虽然山东的山水画发展的比较好,但表达的都是闲情雅致的氛围,这和画家的生活毫无关联,真诚度不够。绘画作品应该是人生的本真写照,一位艺术家每个阶段的生活都应该影射到作品当中去。 藏:你作为“70年代”探索当代水墨群体中的一员,你目前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样的? 张:很多人认为我们这一代人学院背景出身,应该有很稳定的职业与生活。但我们不是像前辈人那样大学毕业后可以得到工作分配,我们是毕业后直接投入到社会的洪流之中,所以是很不稳定的一群。 藏:面对艺术与市场之间的矛盾,你是如何处理的? 张:我大专毕业后一直处于漂泊状态,2005年来北京考研,到现在读刘进安老师的研究生。我早期的绘画与生活关联不是很大,也是从遵循传统入手来画画的。刚开始是靠教小孩画画来生存,后来到山东艺术学院代课,拿到的薪水勉强可以维持生活。生活压力很大,甚至靠朋友的资助。 藏:现在你能够靠卖画维持生活吗? 张:勉强维持,作为职业画家靠卖画生活,经常会有捉襟见肘的感觉。 藏:中国画已进入一个多元化时代,这对于“70年代”应该说是一个很准确的定义,因为题材已经很广泛了。艺术的多元化,衡量标准也会各有不同。 张:中国的批评家总是用一种标准来评判事物,西方一百年从梵高、塞尚、毕加索、波洛克等等每一种流派都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如果用一成不变的旧标准标准来衡量则不会产生这么多伟大的艺术家。 |
佛佑平安 张明弘 ‘一切法从心想生’,这句话很重要!诸佛的净土,西方极乐世界从哪来的?从心想来的,我们把心想断掉,极乐世界也没有了,阿弥陀佛也没有。你只要有心想它就有,真从心想生!我们居住的这个世间不例外,如果我们地球上居住的这些众生心都善良,能够跟中国古圣先贤所说的伦理、道德、因果相应,跟十善业道相应,我们这个地球就是极乐世界。释迦牟尼佛为我们介绍,说得很清楚,极乐世界的居民皆是「诸上善人俱会一处」。不但是善,上善;善分上中下三品,他是上善,都是上善之人。他那个国土好,没灾难,人民快乐,所以叫极乐世界。 我们这个世界是什么世界?我们这个世界是十恶的世界,十善相反,居住在这个世界上的众生,杀盗淫妄、妄语、两舌、绮语、恶口,起心动念是贪瞋痴慢,这十恶!一切法从心想,我们这个世间居民统统都是十恶,所以这世界出了问题,社会动乱,不安定,地球灾难频繁。这什么原因?不善的念头、行为所感的。佛在经上讲的两句话我们必须要记住,跟我们的关系太密切了,第一句话说,「相由心生」。那是什么?我们自己容貌、身体健康状况,从哪里来的?心念,相由心生,你心善,你相貌就好,你身体就健康;你心不善,你相貌不好,你身体不健康,相由心生。第二句话说「境随心转」,我们居住的环境与我们起心动念、行为有关系。如果我们的念头善,我们的行为也善,我们居住这个地方风调雨顺,什么灾难都没有;如果心行不善,那就是风灾、旱灾、水灾,这些灾难都来了。现在我们说自然灾害,不是的,念头感召的。很难得,佛在经上说这些话,三千年前讲的,近代的科学家证实了。 这两年,到处传闻预言家所讲的二0一二世界末日这个灾难,讨论这个问题的人很多。科学家告诉我们,二0一二并不一定说是有灾难,科学家说的这个跟佛法讲的一模一样,他说这是人类的一个转折点,他们觉得二0一二是宇宙之间一个循环,一个起点,终点、起点。这是第五个周期,不是最大的,是个局限的,就是太阳绕银河系一周,这一天银河的中心、太阳、地球排成一条直线。银河的中心是黑洞,引力非常大,很有可能引发太阳黑子爆炸,如果是大爆炸,它会影响到地球。科学家告诉我们,如果我们认清这个事实真相,人类应该弃恶向善,应该要回头,把一切不善扬弃掉,重新做人,把地球带上一个美好的明天。正确的,这话真一点没错,就是佛经上告诉我们,改变心态,一切法从心想生。我们扬弃不善,回归纯净纯善,自己得度、国家得度、世人得度,地球也得度了,好事情! 我从艺二十多年,一直以真诚为艺而傲,外师造化 ,忠实于心,画为心声,以为绘画之本也。殊不知心存妄念,心随身走,身俗而心浮神晃。计小节,较成败。故画中有焦虑不安之气,惶恐不祥之兆,此乃内心关注现实之虚妄而失掉真我不能自拔。至三年前于网络有缘净空法师讲禅视频,而明修行无需形式,在乎有一颗慈善之心。经历人生种种磨难,常怀平常心对事,慈悲之心对人,方能心善性良。面壁自省以明心智,其实自省又何须无需面壁,面壁只是一种形式,因为无法让自己摆脱自己得虚妄和自我的得失而出世而修行以明大节。居于闹事而心自清者实为大隐,常怀隐忍慈悲之心,不怨不恨不焦不恼,诸事顺随自然,晨露洗眼,泉水绕心,通体透爽,眼明心清,心清而智明,智明而生慧,心慧神明,神明飒爽,微妨无方,毛发萧然,不可测度。至此自修圆满方可抛却自我得失,无论文学艺术职业,政治经济身份,都应以怀悲慈之心济世度人为己任。 《论语•雍也》:“博施于民,而能济众,是为济世。”东晋南朝古灵宝诸经《灵宝无量度人上品妙经》:“宣传斋戒诵经,功德甚重,上消天灾,保鎭帝王,下禳毒害以度兆民,男女皆受护度,咸得长生。”济世度人就是要博爱世民以济之爱护兆民以庇之。 2012•佛佑平安,南无阿弥陀佛••• ••• 明弘于北京定慧精舍 |
关于传统 ---张明弘 中国画在发展过程中长期受儒家思想的影响,综观两千多年绘画史,其主流思想从未脱离过孔子的”游于艺”的范畴和规则.由于受儒家文化的影响中国的传统绘画过多的强调了道德伦理,使绘画依附于观念和文学,防碍了好绘画自身的图式建设和形式自律,强化了人品和画品的相互联系促进了画家品格和知识的修养,强化了绘画精神的文化内涵. 除儒家思想外,传统绘画受道家和释家思想的影响更具体更深刻,老庄所倡导的不拘于形,不碍于物的超自然精神为宋以后的中国画的主流文人画奠定了坚实的哲学基础,中国哲学的根本不离现象,现象亦现根本的观点,给传统中国绘画划出了一条既不抽象也不具象的游于似于不似之间的造型观,使得主观精神的自由和客观的物象达到了对立统一的境界. 在传统文化语境中的中国画的形与神,意与象,气与韵,法与理的 创作内涵和它的思想精神不是固定在技术层面的空乏理论,而是伴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的人文精神和生命的价值体验.因此在现代的背景下的我们需要更多的冷静和理智来重新认识传统的意义,认识传统的有效途径就是要重温那些经典的样式和精神,思考传统与现代的发展关系和脉络,只有这样我们新一代的艺术家才能搞清楚我们的责任和行为规则. 中国传统文化经过一个多世纪被西方文化的侵袭和影响后,尤其是上个世纪80’之后,更多人都开始意识到了传统的文化对于当代文化的意义 ,但是真正尊重传统文化的人却并不多,因为尊重传统文化不是一个什么强大的阵容,也不是一种所谓的态度, 更不是一个口号, 而是一种能力, 如果这种能力不足就无法真正的理解传统,因为传统文化就象是一座高不见顶的山峰,如果能力不足以让自己上去,那么就只能在下面仰望传统,对于传统文化的仰望只不过是一种崇拜而已,而这种崇拜的结局是一种迷信而不是真正的尊重.这种尊重传统的能力的提升途径是靠潜心的严谨而深入的研究传统文化发展的规律和精神内涵得到的. 然而对于生活在当下艺术家究竟是进入历史还是建立新的文化传统是必须讨论的一个对传统文化继承与创新的问题. 在今天,我们有必要弄清自己是做个历史中的艺术家还是传统中的艺术家,我看到在国家画院这个展览中真正的艺术家遵循绘画规律是传统的而不是历史的.85’美术新潮时期的绘画,是历史事件,它确实会被载入绘画史.如果那些85’前辈艺术家在此以后没有继续创造出一种新的传统的话,他们可能是绘画意义上的革命者,而不是画家.历史来自革命,而传统来自保守,85的绘画前辈们在今天的绘画活动中却成了保守派,保守不是复古,而是坚持着一种来自革命创新中被意识到的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这种东西被持续下去就成了一种传统.传统就是这样在历史中被不断的被革命,同时又被不断的延续着.对于艺术家来说,通过一些事件可以进入历史,比如最早引进人体模特进入课堂的刘海粟等老一辈艺术家,”星星画派”,”枪击事件”,”新文人画”等等,倘若事件之后不能有效的构建一种新的文化传统的话,过眼烟云就会很快成为一种历史.因此,重要的不是是否进入了历史,而是是否有效的维护了传统,维护了传统中真正有意义的东西,在中国画传统进程中真正有意义的东西不是样式和技法,而是一种精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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