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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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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访谈】“中国宫殿”在纽约讲述一个东方奢华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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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4-21 21:29:14 | 只看该作者
目标——执世界牛耳;道路——传统书法+书象魔杖——刀触腾灵符,万物点成蛟。

孙:哈哈——通过这次在美国的群展、个展,有两件事情是不是解决了?第一是目标,第二是道路。

魏:明显地回馈与印证着,我前行的方向是正确的,最后一定是执世界之牛耳者,步步为营,直抵荣光。3月 27日大皇宫“艺术巴黎”大型博览会,比军械库还重要,巨大玻璃顶宫殿,中国圆明园铜兽首拍卖就在此处。我的签约画廊列维尼克有一个60平米的中心展位,这次又是中国的主宾年,庆祝中法建交50年。我赴美前在美院碰到范迪安馆长,他说届时他要讲话,希望在那里见面。老板方苏阿丝已经跟法国重要亚洲博物馆Cernuschi商谈,安排我的大型个展了,此馆的收藏从中国元代直到徐悲鸿、张大千、黄宾虹、赵无极等。巴黎《费加罗时报》评价我说“魏是深植于中国精典并且开拓国际化新途的艺术运动的领导者”。

孙:好,目标明确——执世界牛耳!从我们现在所走的道路来看,比如说我们的书象派艺术,比如说魔块、大草等等,这种道路有没有问题?

魏:我现在全力定位在二维架上绘画。你就是生产架上绘画的,你就好好做,做到极致,极品。但是也不妨碍我们日后在哪一年开始做电影,做建筑,因为艺术塑造了你独特的灵魂和高度以后,你便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的建筑,你的雕塑,绝对不一样。在20米的巨石条上钻了孔,长出了红色的玻璃庄稼,这是我要做的雕塑。我不会把魔块简单翻转一下,这不叫雕塑。所以我不迎合,不受眼前这种干扰,因为我有大道,我心里知道那个大山在哪呢,不必急躁。那天央美的书法系、国画系的两个学生来拜访我,说他们要稍微新奇点就会挨老师骂。我说你们美院那些老师相当于去华山的导游,进华山之前的那个路段,你们应该直接去华山的群山里边,跟东峰、跟中峰、跟西峰对话,这即是书法史的高峰,而导游的那个小丘岭是无力丈量高峰的。你必须直接进入高峰,这就需要一个洞察力,确实也有天赋的各种因素。

孙:这次你带给美国的是什么“武器”?比如说你都带了哪些类作品?

魏:我觉得可以有一个硬性的监测,如果这个人是做中国特质艺术的,不管是油画也好,雕塑也好,想做成世界高度的,如果你书法不行就判你死刑,为什么如此武断呢?为什么必须要临习书法?你去观察所有世界上的运笔、墨法,还有笔墨之间的交织术,没有比中国书法高级的了。因为即是说书法使你的笔附了灵,世界没有人能跟你比,书法素养是个照妖镜。为什么?比如我们去看李华弋、刘丹不会写字露怯的,他只是一个学西画的人用水墨,宣纸上造型 他细抠一个太湖石,画个向日葵的背面,画的很立体,是挺有新意的,但不是中国水墨的主旨,中国水墨里边是一笔下去以后像云团一样,复杂极了,它不是肤浅的描摹,这是无灵魂的。
古有“康有为腕下有鬼”,今有“傅虾麓臂藏龙蛇”。我们恰恰是掌握这样一个贵重法宝。我还有一个推论,再说一遍,艺术家的作品最后是一个折射物,看到是画背后涌动的这个艺术家的胸怀和灵魂。
第二点,我们平涂一个黑方块,黑方块谁都会涂染,但是你涂完的就是跟我不一样,为什么呢?因为你的黑方块就是用墨把这个空间占满了,或者西方一个人他有一个什么造型;而我的黑方块里,就好像一个月光下的黑的池塘,比如说像尼斯湖一样,里面潜动着怪兽,或像小的银鱼群一样,在湖面上跳,它里面全是灵魂附体。还有一个,如果你把你的心脏,你的智慧,往上堆叠,一铁锹绿茶上去了,一铁锹炉灰渣上去了,一铁锹的酱油上来了,一铁锹的哲学星象,把你这个胸壑浇筑的非常庞大,多指向,丰富到你的前辈,毕加索、梵高、伦勃朗全没有你深广,至少在自然科学上,草书飞动上,他们肯定比我差的多,在煤矿熏采上,那种煤的味道,你是附灵的。他有的你有,他没有的你又多了很多,因为画作是灵魂折射物,到那时你的画就可以盖过所有的巨匠。虽然今天你尚低,除非哪天你夭折了完不成,或者哪天你堕落了完不成,否则这个判断即是对的!你只要建立了这样的能量气团,那你这一笔下去,所向披靡!
我20多岁立志。我路过花园捡了一个枣树的树条当手杖,我刻了符号在上面,写了四句打油诗:青青春之朝,我拾红树条,刀触腾灵符,万物点成蛟。它便成了魔杖。我拿着它,(是借喻我手里的线条神功),我指点万物,它们即化成蛟龙冲天,这段岩石我一点就成蛟龙了,点那一处水塘就成了凤凰,推理是一点没错,就看你是否真诚的践行。
大师都已远去,但大师没有给谁留下接力棒。每一个想登顶的人都有一双隐形的翅膀,都有一个法力无边的魔杖,看你是否足够虔诚,是否足够担当——阿弥陀佛,芝麻开门。

孙:大师都已远去,但大师没有给谁留下接力棒。

魏:你刚才讲,不是朱德群这些前辈大艺术家们说让谁接班的,我说是上帝让谁接班的,这里面有很多元素,如果上帝瞄准了这个人,很勤奋,有天赋,有体力,可以一直登上西天取真经。如果正常的话,今天包括前几次的长篇录音,将是一个历史的对证物,二十年、三十年以后看看我到了什么地方,看看我和孙总的对话是骗人的还是真诚的?而且比现在说的还要大,有这个抱负啊,God bless  me!但是你知道最无情苦楚何在吗?我曾写过一个打油诗:信手涂云嶂,醉歌舞婆娑,猛敲烂铜钟,残垣泪横迸。猛撞我的大铜钟,我称为破钟,风雨泣血的梦之钟,纵有轰鸣巨响,也只有一个人在遥远的断墙下为你哭泣,上帝的谍报员。

孙:这句诗整理出来,很悲怆的感觉。

魏:不,它还有一个道理,为什么先驱大师他总是感觉命运多舛呢?因为这个人推演的是五十年后的真理,因为他是个先验者,2064年的真理他今天在创造中,而庸常之人满心狐疑,讥笑你,觉得你是疯子,妄语。也正因为命运多舛、格格不入锻造了你的毅力和耐力,而且你更有责任,众人皆醉那我绝对不能醉了,我要告诉世界我已经到那个地方了,这是非常良性的大师成长机制。一千个指标烘托出一个真理。

孙:你刚才谈到的,作品中的那种神秘,那种诡异的东西,现在看来,实际上藏家是看得懂的,这个是没有障碍的。

魏:实际上包括这个,一个人做人的态度,巴斯奎特涂鸦,本身30多岁就死了,基斯•哈林就是调侃,也是波普化涂鸦化的东西。而你所埋伏的东西,比如说金墨大草:它是篆书的部件,草书的连缀脉络,然后又是当代全球化的视觉经验,贡献给世界一个独有的东方格局,好比我邻居的胸中只是些螺丝、钳子、改锥,他交错的便是这些。我交错的是什么呢?有山川,有江河,有丛林,荒涧惊鹿奔,一千个鹿在荒涧中受到惊吓,奔跑四散,若他没有这个,他就弄点涂鸦已是不错了。我绘制金墨大草的时候,因为从传统小字跨越到80公分的时候,我就有什么概念呢?我仿佛是从地球起笔然后抛到月球,再重拽回地球,这个跨度已经做到了,就是我说的腾蛟起凤指穹窿。西方人懂得你带来的是能量,你是液体、河流、山川、云、雷电,西方人不懂中国字怎么表达它,但是背后你载带的能量震荡着他们。

孙:很棒,所以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带给美国的金墨大草,是怎么打动他的,刚才你就说透了。你刚才把金墨大草说的非常精彩,我们再回顾一下你的“花宴”的醉景……

魏:开始它是一串串的魔块,改了以后你看这三个边缘都堆满了,但上端的七八个豁口我保留着,它就像花神和山神堆的石笋一样,形成了丘壑,往上涌,当里边这些墨线非常迷乱的交烩的时候,已经是中国传统书法国画的极致地步了,黄宾虹也讲笔墨,但是跟我们这个笔墨比已陈旧了。
光说墨这一层,它交织的已经就像蚕吐丝来回灼烧的状态,缠的很满,这时候我再镶嵌颜色,再补金色,相当于四层交织在一起,这就是东方的文化,就跟中国的大餐一样,你不知道上面有什么佐料,云山雾罩的确实有一些飞花在里面,又像植物,又像倾听的翅膀震音,这块像怪兽一样,汉字是象形字,它在抽象之前就代表着万物,雷电,龙蛇,你现在虽然简化成字符,但它仍然跟西文ABCD不一样,它还是有原形的能量在里边藏裹着,而且它多维指向,不是说画了毛泽东了,画了天安门了,或者艾未未批了汶川地震了,告诉你这是中国的。
它逼到你一个什么舞台上?就是抽象出来的,抽离出来的,你这个人灵魂高不高,你这个歌剧是不是伟大,或者你那个声音是不是昂贵,逼到这一步上啦。如果你光从传统书法过来,慢慢习气满身,你被一个蚕茧的壳所笼罩着,玩的特封建、特迂腐,如果你光有想突破的意识,没有传统的质量,你再做传统的时候你想的是我这个传统书法虽然情态是这样的,能不能战胜梵高,能不能战胜毕加索立体派,导致的结果迥异。你已把自己推到一个大的天台上,而他们是一天写100张能不能挣那100万,能不能出点新意?同样,为什么我们学社的学生都出成果了,相当于我这把关的,工厂最后一个质量检测员是国际眼光与准绳。

孙:刚才你讲的这个非常精彩。

魏:让我们去拯救吧!因为二十一世纪是中国的,为什么是中国的呢?因为刚才讲中国这些独异的种性,魅力,陈酿一般,五千年光晕,实际上你把这种人文的精神性的灵魂东西抛给了纽约,对它是一个熏陶,一个拯救。风水轮流转啊!单极已玩腻了吧?实际上最后我们的任务不是说我要成才,我要光宗耀祖,民族的这种责任,到最后是人类的责任,人类史要有很多种类型的山川盛宴,而且要好,贡献给上帝,贡献给宇宙,慢慢胸怀越来越纯,上帝也越来越垂青你。

孙:我们刚才说到的一个话题,二十世纪的大师,本来就寥若晨星,本世纪初又都纷纷离世,包括刚刚走的朱德群先生。其实等于历史留出来一个空档,薪火相传,谁来接续这个事,我觉得一个有担当的艺术家就应该主动的来完成这件事。比如就像刚才讲到接力棒,朱德群并没有交给你一个接力棒,但是其实有担当的艺术家都应该来完成这件事情。

魏:近、现、当代的一个事实,所有风光的人都是靠着汉字在西方亮旗帜,赵无极过去画甲骨文,朱德群也是大字交织,慢慢弄成色摊状,也是东方气韵,包括徐冰,全是玩汉字。但这些人恰恰不是研究汉字本身的人,他们是绘画队伍里边有先觉的聪明人,用了汉字这么一种很智慧的办法。对于汉字书法这个深渊,如果你到不了海底,你只到了中段,比如潜到一千米已经很深了,事实上像吴山专、谷文达诸人,那哪会写字呀,他就是写个大字报或把山川上面落一个篆书,墨冲一冲,这个拼民俗特产的时代已经结束了,你到了这个学问的最深渊底,你在做上面工作的时候你就会无比自信和踏实,因为你知道你的根子能量配比与光点。反过来,当你握住的是这个渊底,这个学科的最深层,你所焕发出的成果就不是在中腰上做的,你从根子上做出来的,这就是母国之本。

孙:我懂的。比如说艺术媒体,都是搞艺术的人在做媒体,我是媒体人在做媒体,表面上都是做一样的事情,其实南辕北辙。所以我特别想善意地提醒艺术家,别轻易地说自己做过媒体主编,第一说明你媒体没有搞好,然后搞艺术了;第二说明你艺术没有搞好,需要媒体主编来帮衬。

魏:对,孙总是在我的路途上要感谢的人,为什么呢?他有那样大的激情,他有这种好奇,要跟你对话,他通过他自己的媒体,想要打开你这个魔盒,这也是一种先知,一定在谱写历史,在你这儿我就可以大谈自己的理想,谈抱负,熊虎碰盏,黄钟大吕。

孙:的确有许多人质疑你,进而质疑我和《艺周刊》,这个可以理解。但我跟他们说,我的确有更多的机会来理解和认识魏立刚,近距离的,甚至是无距离的。我告诉读者诸君,给彼此一个认知的机会,给彼此一段认知的时间。我有这个耐心。

魏:对。而且现在既然叫“中国宫殿”,所有的这种指向,而且历史上没有一天像中国这么好的时候,资金雄厚,民心所向,政府导向,全民的这种决心,翘望中国复兴帝国的黎明。

孙:比如说现在,说魏立刚将来能超过赵无极,超过朱德群,可能所有人都觉得是个笑话。但我信,因为我看到了他的努力和工作。同时我也相信,超越赵无极和朱德群的不仅是一个人,应该是一群人。而且我还认为把赵无极、朱德群作为超越目标也不算很高。

魏:说的对。你都可以电话采访纽约的华人大师庄喆,庄老就这么说的,你比赵无极棒多了,庄老看不上他,这是什么原因呢?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比喻,我的学员有的很好,没有市场,我怎么鼓励他呢?我说我敢保证,历史一定会印证我说的,《伟大的苍蝇帝国》它好到什么程度呢?齐白石的十件作品加起来顶不了它的含量和价值,但现在你只能拍到250万,齐白石那张小画却可上亿,那么你就不工作了吗?不,不,要慢慢清理,不要着急。在真理里边你是很清楚的,市场、浮名、时间先后它干扰不了你的判断,你很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比齐白石强,这可不是瞎吹的话,折寿啊。

孙:我们给美国带去了我们的东西,从美国能带回来一些什么?

魏:在纽约待着有什么好处呢?第一,它的体量巨大,有规矩,品质地道。第二,全世界所有行业的顶端人才是在这个江湖里面飘荡,一流竞技场与摇篮。接着我和太太到了西海岸,海浪白鸥,阳光照着棕榈树,舒暖啊。可是第三天你便会眷念纽约了,立体的帝国范儿。地铁挖到三四层,地上摩天大楼耸立如蚁群,象蜘蛛网一样庞大结构。纽约到处发着声音,马路上井盖嘶着白雾气,酒店的窗外直升飞机盘旋,警车划破夜空,没有不发声的地方,能量之都。包罗万象,一派生机。

孙:你现在还在意或者顾及别人的批评,或者对你的一些负面的想法吗?

魏:不顾及了。但是对于一些自吹的人,不顾事实瞎胡吹的那种人,比如山上咋啦,山下一团糟啦的这种人,感觉太儿科了,没见过真正的世界,牵着头驴连山的栅栏都没能力跨过,妄语干吗?有一次很逗,在高碑店我的一次发言有一个做网站的他提出反驳,他提出复古风,我讲到复古不算什么!因为复古仅仅是你的初步工作,是不值得炫耀的。书画界的复古风说穿了是什么呢?只是针对现在的浮躁时,复古风貌似书卷气,写的不那么龇牙咧嘴,那么的粗浅,这是复古的一点好处。但是复古真正的成果必须是正宗地道以后建立自己伟大的作品,而不是装的抠抠嗦嗦的寒酸小文人。马上要出版的我的这两个草书长卷,因为它不是一个仅仅栽个菖蒲,树下有个拄杖僧侣,来点书斋清贡,再补上个蛐蛐,全玩这个自淫,我们必须建立宋朝大山川,直接把臂怀素,盘旋傅山,碰盏徐渭才行。你得弄出并驾齐驱的干货来才算东西。

孙:对,这个问题我还要问你,比如说现在书法圈,搞国画的人,都在搞一点文人的小情怀,而我看你很少做这样的事情。

魏:对,因为我们无暇顾及这些,这些人都是没出息,包括范曾还在小区里养仙鹤养鹿呢,结果怎么样?我把你摆在全世界聚焦的镁光灯下,让你和毕加索、梵高左邻右舍,我想你会汗颜无地,抑或你仍然是信口雌黄。因为你什么也不是,不就是偷窃了清代黄慎的衣钵而愚弄他人吗?就好比说你炒了一盘蚂蚱,你就想充当满汉全席的角色,你要摆在爱丽舍宫的餐桌上,外加一枝柳叶,几点虫鸣。所以这就是中国文化劣根性,柏杨说的。

孙:咱们不说他了。我有一个感觉,你只要方向不变,肯定能成。

魏:借你吉言啊。

孙:保持方向其实是件难的事,现在速度不是最重要的。

魏:反过来讲,为什么你方向不动摇呢?因为你有洞察力,你不怕眼前的吃亏,不风光,,潜行之后钻出地面,举目四顾,纷纷溃散也。讲个春节的故事收尾吧。陈思亮19岁,在美国攻读钢琴演奏博士,曾于德国、北京举办过独奏音乐会。5岁时他的妈妈终止了东方歌舞团演唱生涯,全力陪他赴纽约习琴,编织梦想。今年春节回来探亲,有缘聚议,雪夜的京北别墅,灯光洒满屋中,陈思亮在纯静、娴熟地弹奏着贝多芬的大曲子。乐评家刘伯鳞点评后,我对陈思亮说“你最应该跟我聊了,因为我们都是战场上的战士,而乐评人只是观察家。我说我不看你敲击琴键的那一刻,而是从这个琴键抬起来到击下一个琴键的空中动作我要观察。她妈妈说魏老师讲的与钢琴大师不谋而合呀。我接着说到:我想音乐家只是在音乐的设备上研究声音交织,既然你研究声音,那你应该去研究万物的声音。那两天北京下雪,我对他说:你今天晚上半夜潜到花园里,你去听雪的声音……你能不能去用钢琴写生,你给我描述万籁的声音,比如溪流的声音,烈火的声音,我建议他用声音在空中给我织一道屏障,通过音线的交织制造一道空中屏障,让所有的弓箭射向他而穿不过去,全部纷纷掉落地上,正象我在画大墨点巨幅石所写的“盾阵似铜墙铁壁截羽弓”,你的剑簇射过来全部叮当落地下马。你想你锤炼到如此境地时,你再弹肖邦曲子的声音曲谱则会易如反掌,而且你要体会在钢琴的88个琴键上空,不是在弹击琴键,你能不能想像一群群龙蛇在其上翻滚,你的意向,就像一个大的烟锁池塘,龙和蛇在里面翻滚,交织,灵魂附体一样的冥想。她妈妈激动的说:魏老师太棒了,你应该给全世界的音乐家上课。

孙:智慧的眼睛,聪颖的耳朵,音乐有了色彩,绘画有了声音,道不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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