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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简介
张之先先生十年前曾在中国美术馆举办过他的荷花摄影展,作品基本上是人们生活中所常见的红花绿叶。其中有不少作品为大众喜爱。其艺术观念到创作方法,都是现实主义范畴的。
这是他第二次在这里展出。虽然同是荷塘,但他的镜头所选择的却是并不为人注意的、甚至不屑一顾的那些角落。他没有去拍摄一般人所感兴趣的“别样红”上,他的荷多是残缺和凋败的,甚至许多是残骸。这也就是说,他在生命的意义上,更多关注的是终结。他跨越了青春,没有唱最容易唱和最动听的青春之歌,而是直接抵达生命的终点,寻找生命的意义。于是,这些荷花的意象显得如此壮美、深邃和坦然。其实,这是对生命更深沉的理解,让他的荷花赋予了对一切生命存在意义的终极思考。他用荷花再次提问了一个“我们为什么来,又为什么去”的永恒命题。
艺术最高境界就是“象由心生”,张之先的这批作品便是最好的阐释。因此他的作品属于超现实主义的艺术范畴。是在摄影艺术观念上的一种突破。
INTRODUCTION
Ten years ago Mr.Zhixian’s lotus photos were first exhibited in Chinese Art Gallery. The works were essentially common red flowers with green leaves, and quite a number of whose were really popular among people. Either the art concept or the creation method was of the realism category.
The present exhibition is the second one. Although identical for the lotus pond, this time he chooses the corner without or even beneath common notice. He has not shot the “especially red” interested by most people, but focused on the withering, dried lotus, even many types of wreckage. In terms of life, he pays more attention to the ending. He goes beyond youth. Instead of singing the more popular fair-sounding song of youth, he directly reaches the end of life and searches for the significance of it. Thereafter, the imagery of his lotus appears so magnificent, deep and calm. In fact, this is an understanding of greater depth to life, so that his lotus bears the ultimate thinking about the significance of existence of all lives. He puts forward with his lotus the eternal proposition “Why we came, and why we go”.
The highest state of art is “The face is the index of the mind”. The works of Mr. Zhang Zhixian has given the best illustration. His works falls into the art category of surrealism, and thus is a breakthrough of photographic art concept.
张之先自述
年轻时基本是被胁从,中年到深圳与艺术界开始接触并玩起了摄影,但也只是盲从。当我六十岁本命年右眼因用眼过度病变之后,深感生命的脆弱,当面对我十多年追随的荷塘时,那荷塘的异象显现,才有了这批作品。
曾经出版过﹕
张之先荷花摄影集(湖南文艺出版社1996年版)
张之先荷花摄影集(人民美术出版社1999年版、季羡林先生作序)
策划张大千名迹(四川人民出版社)
全程赞助、主编李青萍先生画集(湖北美术出版社2003年版)并推进其作品捐献及展览活动,
主编陈少平画集(湖北美术出版社2007年版)
先后在中国美术馆、历史博物馆、北京大学、南开大学、重庆、昆明、贵阳、武汉、成都、深圳、澳门等地举办过展览及演讲话动。
更大的困域在于﹕无论是长焦还是广角都无法聚焦,离心像还是很远、很远……
许多影像可以悟到、看到,但无法显影,更无法……
己丑新春於深圳
张之先编年史
1946年出生于贵阳,国画大师张大千先生之侄孙
1954年随家人来到重庆定居
1990年来到深圳考察市场
1991年开办深圳八仙楼酒家、深圳艺术家画廊,广交艺术界朋友
1994年起涉足摄影艺术,擅长人物肖像及荷花摄影
2002年结束八仙楼酒家的营业
2004年创办文化驿站
语录:
人生苦短,我这生前五十年受人羁绊,身不由己,五十岁以后我决定要为自己活着,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只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我很反感别人总把“张大千侄孙”这个帽子带在我的头上,我从来没有拿我祖辈的牌子去招摇过市,更不会利用这个关系去换取什么利益。
导语:
2004年的某天,深圳声色犬马的聚集地——巴登街二楼,悄无声息地多出了一个叫“文化驿站”的民间文化机构。驿站的老板张之先是个永远身穿摄影师专用马甲的老人家,他总是自嘲自己是“业余老总,专业摄影”。在深圳的文化艺术圈,张之先有着极好的口碑,原因很简单,十多年来他一直致力于为深圳的圈内人搭建一个交流互动的文化平台。
主文:
仗义疏财 自然结缘艺术圈
顺着楼梯走上“文化驿站”,你立刻就发现自己来到了另外一种氛围的世界。楼梯的扶手刷成夺目的红色,楼梯的墙壁上整齐有序地挂满了人物肖像,有些是大名鼎鼎的,如关山月、启功等等;还有一些虽然不熟悉,但绝大多数是来自各地颇有名望的书画家。照片中的人物神态各具特色,相当传神,显出拍摄者的独到用心。
坐落在二楼的文化驿站,主要分隔为两个区域,展览区和交流区,面积都不大,各有几十平米。展览区正在进行民窑的个人收藏展览,而交流区中主要的设施也就是十来张桌子,几十把椅子,其中几张桌旁围坐着三四个人低声地交谈,感觉就象一家经营情况不甚良好的茶社。
驿站的服务人员随手拦下一位正从身边走过的老先生,介绍道:“这就是你要找的张之先。”老先生头发有些花白,穿着非常朴素,一件普通的衬衣外加了一件米色CANON摄影马甲,“我这么多年来几乎每天都这么穿,摄影马甲就是我的工作服。”
“在我这个小地方可以说是往来无白丁,你刚刚见到的人都是深圳文化艺术圈子里面有些影响力的人。我这里其实就是一个平台,我免费提供场地和茶水,欢迎书画家们多到我这里来聚聚。”
张之先说自己对于文化艺术的圈子有一种自然的缘分,天生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这点受大千老人的影响非常大,我们虽然没有受过专业的艺术训练,但是从小耳濡目染,对于艺术工作者有发自内心的尊敬。而大千老人宁愿自己负债,对朋友也要慷慨解囊的作风,让我倾慕不已。现在但凡这些艺术家有需要我帮助的时候,我一向是义不容辞。”
2003年时,一次偶然的机会,张之先听一位深圳画家说起他的老师李青萍的故事,内心非常激动:“如此杰出的女画家一生被埋没,在去世之前仅有的两个心愿,向国家捐赠自己的作品、出一本画册,我无论如何都要竭尽所能去帮她。”此后,张之先一次次自费往返于深圳和湖北荆州两地,出钱为老人安空调,装铁门,奔走各地请著名评论家为老人写文章。“我不是画商,也不是收藏家,这么做只是出于一腔热血,不希望杰出的画家充满遗憾离开人世。” 张之先托朋友与上海美术馆联系,根据老人意愿,上海美术馆从中优先挑选100余幅,其余分赠其他美术馆。“后来,我自己又拿出10万元,加上其他朋友的捐助,一共凑了15万,帮老人家做了一本像样的画册。老人家离开那天,枕边就放着这本画册。”
据经常出入文化驿站的艺术家介绍,很多到深圳来的画家都得到过张之先的资助,在他们有难处的时候,他为他们找住处,还派人每天按时送饭。他甚至不记回报地照顾过一位画家长达两年之久。
爱荷之人 疾恶如仇
1991年,张之先初来深圳,做的是餐饮,他经营的八仙楼,在深圳文艺圈子里非常有名声,只要是书画家去吃饭,总是能受到张之先的盛情款待,每年春节张之先都要请深圳圈子里的朋友聚会一次。当他宣布八仙楼关门那天,深圳艺术界更是盛况空前去了两百多人吃那顿“结业饭”。
“我在深圳这些年逐渐意识到一个问题,赚钱并非人生价值的实现,快乐与否更在精神追求。我这生前五十年受人羁绊,身不由己,五十岁以后我要为自己活着,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只做自己应该做的事。”自幼对摄影着迷的张之先在1995年买了第一部专业的尼康照相机,开始了对自己爱好的专业性探索。
至今,他拍名人肖像已经两千余人,其中有全国各地的著名书画家500多位。这些照片多是在画展、会议、聚会等场合下拍摄的,照片力求捕捉人物精彩的瞬间。有的画家收到照片先是一愣:“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继而拍案叫好:“这是我的照片中最传神的!”
除了拍名人,张之先最大的爱好是拍荷花。从95年起,每年夏天他都坚持天天去洪湖公园观察并且拍摄荷花。“我觉得荷花体现了优秀人物的品格,除了出淤泥而不染,更重要的是它就算因为外力倒下,但只要一息尚存就会再次昂起头来;它不枝不蔓,中通外直,体现了自立、不依赖他人的可贵品质。”
张之先同样给自己订立了做人原则:第一,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第二,只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即有益社会的事。“我喜欢摄影,喜欢为文化圈和文艺界的朋友出力,我坚持认为,想自己开心,就要让你周围的人开心。我从来不去阿谀奉承,不会去做那些美化的形式主义的东西。”为了让文化艺术深入人心,张之先还与福田社区街道办创办了“文化墙”,他将深圳艺术家的作品翻拍成照片,再加上自己写的一些介绍说明,放在文化墙内展览,今年张之初打算将自己负责的文化墙从15面扩展一倍。
了解张之先的人知道他除了仗义、爱帮助人外,还有一个特别的品质——疾恶如仇。说到自己看不顺眼的事,他嗓门一下提高了很多,“一些社会公用场所被一个些口碑并不好的人给占了,而且根本不付租金和其他费用,我实在看不下去,凭什么公共资源就能被个人所占有。这个事情我已经和有关部门反映了。看见不平的事,我就是忍不住要提意见。”
人物话本:
深圳杂志:从经营酒楼的商人变成现在这样的文化人,会不会有人说你是赚足了钱再来附庸风雅?
张之先:的确曾经有人这么认为。但实际上八仙楼一直微利经营,这12年,我前后房租一共交了一千万,税也交了一百多万,当我结束营业时,可以说有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关闭酒楼完全是我个人的决定,我不敢说我自己是文化人,但是我与文艺界的紧密关系是长期保持的。我的转型是因为我想做自己喜欢的事。由于家族的影响,我从小对于艺术家充满了尊重。我的文化驿站很大一部分是用来做小型展览的,我提供场地但从不收费,我希望更多的艺术家能把自己的私人珍藏拿出来展览,和同行们一起研讨交流。
深圳杂志:谈到你的时候,大多数人会附加一句,这是张大千的侄孙。对于这种最常见介绍,你做何感想?
张之先:我很反感别人总是把这个帽子带在我的头上,我从来没有拿我祖辈的牌子去招摇过市,更不会利用这个关系去换取什么利益。大千老人对我的性格塑造有很大的影响,但是今天我更希望别人能通过我的修养、我的家教,对我们家族更加了解和尊重。
深圳杂志:这么些年来深圳一直带着“文化沙漠”的帽子,您与深圳的文化圈、艺术圈交情匪浅,站在您的角度,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张之先:我认为一个城市的文化是靠长期积淀形成的,不是一、二十年时间可以解决的。就我所知,全国有很多优秀的艺术家来到深圳,如何去留住这些艺术家和文化人,关键在于深圳这个城市是否认可他们、关注他们、提升他们,使他们作为文化人感到在深圳有可为之事。现在不能说深圳就是没有文化,只是这个城市还很年轻,对于文化的认同、对待文化人的态度还有欠缺之处。其实到目前为止,深圳仍有一批非常活跃、有能耐的文化人,他们具有优秀的理念,热爱中国的传统文化,对于理想异常执着。有这批人在,深圳的文化就有希望。
深圳杂志:你认为深圳的文化圈最欠缺的是什么?
张之先:缺少互相切磋、交流的氛围。圈子里面的人大多各自为政,一年见不到一次面,就算见到面也是在画展、书法展上点头、擦肩。这点我也一直很困惑,为什么深圳这么多优秀的艺术家、文化人就凝聚不成一个意见中心。没有交流对艺术家并不是好事,这个往往会限制他们水平的提高及视野的开阔度。
深圳杂志:那么你对深圳文化艺术的发展感到悲观吗?
张之先:我不是悲观,但我也不乐观。我只是尽我所能,为这个圈子做点事,以前我开八仙楼,现在我搞文化驿站,都是为了给大家创造一个交流互动的平台。但是你要清醒地认识到一点,你自己根本不是救世主,你能做的只是你喜欢的这块,你不要去要求社会,也不要去要求其他人和你一样。凡事都有自己的发展规律,所以我不用去悲观和乐观。
凤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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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书法在线:
http://www.zgsf.com.cn/viewthrea ... =page%3D1#pid206488
雅昌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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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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